海姝点头，“我明白。”
视频在问询室播放，看到柳湘出现的一刻，广永国的表情就扭曲狰狞起来，看到桌上的茶具，他的呼吸声已经急促响亮得像头水牛。
海姝说：“广厂长，你�6�8还有什么话�6�8说？”
广永国骇然地说：“谁，谁给你�6�8的视频？”
海姝说：“现在是我向你�6�8提问，你�6�8不是说没有见过柳湘吗？那她为什么会出现在别墅里？”
这视频的出现对广永国的震撼是致命的，他一定�6�8清理过所有监控，认定�6�8警方不可能得到任何视频音频，就像他对警方搜索山庄无果很有信心。
所以�6�8看到视频，他一下子乱了章法。海姝故意不问“那天发生了什么”之类的问题，仿佛已经�6�8知晓详情。
“月升山庄为你这个岁数的人服务，你�6�8用各种手段找来柳湘这样的女孩，她们年轻、漂亮、没钱、比较简单，游乐场就是最方便你寻找猎物的地方，一旦将她们骗到山庄，你�6�8就等於控制了她们。”
广永国坐在椅子上发抖，海姝从未在他脸上见过这样的慌张，继续道�6�8：“我给你�6�8一个机会�6�8，目前我掌握的‘特殊客人’还不多，需要你�6�8配合调查。”
广永国停下哆嗦，静静地与海姝对视，“柳湘的死，你�6�8赖不到我头上。一切发生在月升山庄的事，都遵循自愿原则。”
海姝皱起眉。
“我承认，柳湘的确在山庄‘服务’过一段时间，但山庄支付给了她相应的报酬，也没有客人伤害过他。”广永国缓缓道：“她自杀我很遗憾，现在的大学生，心理都太脆弱，动�6�8不动�6�8就想不开。柳湘她应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她成年了。”
海姝说：“所以�6�8你�6�8承认，月升山庄的确向客人提供了非法项目？”
广永国低头不语，半晌苦笑着摇了摇头，“但我没有杀人，你�6�8说的柳湘自杀、薛什么失踪，都与我无关。”
广永国交待了一批客人，又给出一份“茶女名单”——他们将柳湘等人称作“茶女”，寓意能够随意把玩。刑侦一队立即行动�6�8起来，抓人、核实。“茶女”大多是成年不久的女生，也有极少数男生。
他们说，起初根本不知道去山庄是提供那些服务，以�6�8为只是端茶送水，顶多陪酒。因为急需用钱，他们迫不及待地将自己推了出去，甚至害怕被别人抢走机会。可是被送到那些客人们面前，他们才知道�6�8和想象的不同�6�8，但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有的人适应良好，有的人痛苦不堪，可丰厚的酬劳和权力威慑让他们选择沉默和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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