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姝也挪来一张椅子�6�8，“堵你�6�8正是为了搜集线索。你是她的至亲。”

张纯羽脸上又浮现出那种轻蔑的笑。

海姝说：“刚才我在门口不小心听到你们的对话，你�6�8说是你�6�8把水依婷……”

张纯羽顷刻坐直身子，“你�6�8偷听�6�8？”

海姝问：“你把她怎么了？”

气氛变得紧绷，片刻，张纯羽别�6�8开视线，“我能把她怎样？我根本没回家，也没见过她好吗？怎么，你�6�8觉得是我杀了她？我有那个本事吗？你要不要去调调监控，看她死的时候我在不在学校？”

海姝说：“那你�6�8刚才给你同学炫耀什么？”

“我……”张纯羽唇线扭动，一只手握住了另一只手的手腕，那只手腕上戴着多条手链，其中一条比较显眼�6�8，似乎是一个“X”。

海姝观察了会儿，视线回到张纯羽的脸上。张纯羽说：“我口嗨！口嗨不行吗？”

海姝说：“你的血亲遇害，你�6�8感到兴奋和高兴？”

张纯羽垂下头，过了几秒才猛地抬起，“不是所有家庭都和睦幸福，至少我的家庭不是。张典治是个软饭硬吃的男人，给水依婷当了半辈子�6�8舔.狗，又自卑又忍不住舔，我看到他就恶心。水依婷也是个疯子�6�8，自己因为男人废了，就要我独立向上。她想得真�6�8美。”

说起自己的父母，张纯羽眼中倾泻出浓重的仇视和鄙夷，她的右腿一直在快节奏地抖动，像是有强迫症。大概回忆起他们，让她感到非常不快。

海姝说：“你很想他们消失？”

张纯羽看过来，“这也值得浪费警察的时间吗？‘想’和‘做’是完全不同的事吧？对，我想了，我想他们都去死！但我没做，她的死能赖在我头上？”

海姝说：“我还是很好奇，你�6�8对你�6�8的朋友说了什么？”

“啧！我告诉她们是我弄死了我妈行了吧？”张纯羽伸出双手，“要不你�6�8把我拷上？”

海姝抬了抬下巴，“好了，把手放下去，你�6�8是舞蹈生，不是戏剧生。”

张纯羽反应片刻才听出海姝在讽刺自己，顿时黑了脸。

“我也没时间和你�6�8抬杠，我们尽快把流程走完。”海姝问：“你�6�8最后一次见到你�6�8母亲是什么时候？她有什么异常反应？”

张纯羽无聊地玩着指甲，“清明�6�8节前？她叫我回去，我说我要跟同学出去玩。她还�6�8偏要来学校接我。我们……”

“嗯？”

“我们吵了一架。”

海姝说：“她为什么非要接你�6�8回去？”

“她就是那种人！跟她有血缘关系就得像她的连体婴儿，她自己当惯了别�6�8人的附庸，就要我也像她一样！”张纯羽激动道：“附庸父母，附庸哥哥，附庸老公�6�8，附庸我！”

海姝想到水天翔，“她和你舅舅关系很好？”

张纯羽愣了下，情�6�8绪稍稍稳住，“也就我舅舅是个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