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叙沉默了会�6�8儿，盛岿然摆弄着茶杯，并没有主动结束对话的意思。

“你认识柯小棉吗？”温叙忽然问。

盛岿然脱口而出，“谁？”

温叙没有回�6�8答，却紧紧地盯着盛岿然。

盛岿然兀自想了会�6�8儿，直言道：“名字有点熟悉……我想起来了，有一年竞赛，在三�6�8中考场，我给她讲过题。”

温叙难以掩饰惊讶，他没想到盛岿然会给出这个回答。

三�6�8中是寒原市的重点中学，市里�6�8每年考上名牌大学的学生，几乎都是来自三中。温叙和柯小棉在三�6�8中读了六年书�6�8，当年重点中学里竞赛风盛行，温叙是化学竞赛生，柯小棉是数学竞赛生，各个学校之间�6�8的竞赛生会�6�8交流互动，他从未听柯小棉提到过盛岿然！而盛岿然大了他们四�6�8届，怎么会和柯小棉遇上。

盛岿然笑了笑，说起当年的事。那时他已经高二了，高考对他而言没有任何难度，数学竞赛也�6�8找不到对手。竞赛老师干脆让他参与出题，直接出�6�8高中的竞赛题不太好，那就先出�6�8初中的。

初中竞赛集训在三中举行，盛岿然被老师叫去当助教，既要出�6�8题，还要给初一学生答疑解惑。柯小棉是竞赛生里�6�8最出�6�8众的之一，盛岿然自然也注意到了她。她经常带着题来找盛岿然交流，还会�6�8认真指出�6�8盛岿然出的某些题超纲了，初中生解不出�6�8来。

数学竞赛班的女生比较少，像柯小棉这样活跃的就更少了。盛岿然觉得她很有天赋，闲聊时问她为什么那么厉害。她苦着脸说，从小就被逼着做竞赛题，小学三�6�8年级就开始解牛吃草问题了。

有的优生是天生的，就像十多岁就参与�6�8竞赛授课的盛岿然。有的优生是后天的，就像从小被迫学习的柯小棉。

温叙眼�6�8皮直跳，他还记得柯小棉初一时参加的竞赛，拿了二等奖，而他则拿了化学竞赛的一等奖。当时他们各自集训，柯小棉并没有提到过盛岿然。

“温法医？”盛岿然说：“你怎么�6�8了？”

温叙回过神来，摇头�6�8。

盛岿然皱起眉，“你提到柯小棉，难道她也出事了？”

温叙听见血淋淋的声音，仿佛心脏正在被撕碎。他的额角渗出冷汗，双眼�6�8近乎空洞。

三年前的枪击案在寒原市影响很大，但因为柯小棉的特勤身份，普通民众并不知道死者的名字，盛岿然此�6�8时的反应很正常。温叙的思绪正在变得混乱，他听见自己说：“我还有一个问题。”

盛岿然点点头，“请说。”

“你平时参与慈善活动吗？”温叙说：“向贫困地区捐款什么�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