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束又跟他说，那位拆迁户不敢声张，如果被盯上了，他们也�6�8不好开展后续工作，为了不引人注意，他们分头去春板路，注意别被人发现。

所以水静深几乎是偷偷摸摸赶到春板路，到姚束说的废楼上等他和拆迁户。

但水静深等到的是砸向后脑的铁锤，是割破咽喉的利刃。被扔在卫生间的地�6�8上时，水静深还没有咽气，血从被撕破的动脉中奔涌而�6�8出，他难以置信地�6�8看�6�8着姚束，已�6�8经说不出话。在死亡的前一秒，他大概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室友杀死。

海姝说：“你在华易和水静深身上都放了梅花，是什�6�8么意思？”

姚束说：“这你要去问盛先生，这是他的要求，我也�6�8不知道原因。”

海姝又问：“给店主梅花，让他交给柯小棉的也是你？”

姚束说：“是我。”

“你怎么确定，柯小棉一定会去那�6�8个小卖部？三年前你才19岁，别告诉我你很了解柯小棉。”

“了解她的当�6�8然不是我。你也�6�8说了，那�6�8时我才19岁，我只是按盛先生交待的去做。了解她的人是盛先生。”

海姝说：“你知道在被资助者�6�8中，你是比较特殊的一位吗？”

姚束笑了笑，“盛先生比较器重我？能感觉到，不然不会在我才19岁时，就把那个要动大狙的任务交给我。”

“为什�6�8么呢？”

“也许是因为……我很像他？”

“把你当�6�8做接班者�6�8来培养？”海姝说：“那你应该对其他几�6�8桩案子有耳闻？他们在被杀害后，为什么会被送去做解剖？”

姚束怔住片刻，摇头，“这超过我的认知范围了。海警官，我对盛先生来说并�6�8没有你想的那�6�8么重要，他怎么会把所有的事都交给我去做呢？”

在二十中被捕的人几�6�8乎都交待了与盛岿然的关系和犯罪事实，只有一个人不愿意开口。

尹灿曦显得和其他人格格不入，马科等人说，以前没有见过她，不知道她是什�6�8么身份。

“海队，我没有什么可说的。”尹灿曦素面朝天，容色有几�6�8分�6�8憔悴，很像海姝在滨丛市刚遇到她时。

海姝说：“盛岿然的案子，别人已�6�8经交待得差不多了，你实在不想说，我也�6�8不逼你。我今天只是想知道，我到底要被你利用多少次。”

尹灿曦神情微变，懒散地�6�8摇头，“说笑了海队，我哪儿利用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