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姝说：“那倒不是，只是你失踪之后，我去过你家�6�8，找到你收集的大量黄战勇案的资料，你不认为他有罪，我只是说出你的想法。”
高明雀沉默了会儿�6�8，正要开口，海姝又道：“同时，我们也发现了你招募那些优秀刑辩律师的目的。你要他们为像你父亲一样的人辩护，让死刑变无�6�8期，让无�6�8期变有期。”
高明雀鼓掌，“我当年就觉得你很聪明，和厂里的小孩不一样。”
海姝说：“这就是我特别的地方？”
“我爸总想把我养成公主，城里的小孩学什�6�8么�6�8，他也让我学什�6�8么。她们穿什么衣服，他也给我买什�6�8么�6�8衣服。”高明雀忽然说起无关的事来，“但说到�6�8底，我还是碗渡街的小孩，这个�6�8地方在那时，和乡下有什�6�8么�6�8区别？我周围全�6�8是乡下小孩，我又怎么可能假扮城里小孩？”
海姝想起荣敬对炮弹厂的鄙夷。对，以前杞云市的人都没有将碗渡街看做城市的一部分，这里只是比农村稍微发达的地方。
“但你不一样。”高明雀的眼中释放出光亮，“我一看到�6�8你就知道你和我周围的人不在一个世界。我曾经很羡慕你，海警官。”
海姝怀疑自己听错了，“羡慕？”
那个高高在上的黄雨嘉吗？她已经想不起小时候黄雨嘉的长相了，但模糊记得�6�8起一个�6�8高昂着下巴的轮廓。
“你很松弛，想做什�6�8么�6�8做什�6�8么�6�8，天天和那个�6�8送奶工的儿子混在一起。”高明雀说：“你知道吗，我的母亲不允许我和他们一起玩，因为他们会拉低我们家�6�8的档次。真正的城里人——就像你——不会计较这些。”
松弛？海姝在追踪的嫌疑人口中，看到�6�8了一个�6�8陌生的自己。
第127章 沙漏（24）
24
“所以我邀请你来参加我的生日会。”高明雀耸了耸肩， “你送的水晶球我很喜欢，但是下午你就走了。我后来�6�8听说，你是急着去找谢宇。”
海姝说：“原来你这么关注我。所以……”她的眼神凌厉了一分， “你针对的是我？”
“针对你？”高明雀挑高一边眉梢， “海警官，是你非要搅合进来�6�8。你在滨丛市好好当你的中�6�8队长不行�6�8吗？”
“是吗？”海姝笑�6�8道：“可我怎么记得， 尹灿曦很早之前就已经盯上我了？她是你的人，你帮她复周佳佳的仇， 你最初交给她的任务，就是盯着我， 对吧？”
高明雀愣了下， “差点忘了这件事。没错，我盯着你，是因为�6�8我得知有个女警正�6�8在暗中�6�8调查碗渡街的案子， 这个女警竟然是你。但海警官， 你不会认为�6�8当时尹灿曦盯着你， 对你来�6�8说是个伤害吧？她当线人的能力不是很出众吗？如果�6�8没有她的陪伴，你在滨丛市那一帮男人中， 应该更�6�8加难过吧？”
海姝歪了歪头，“所以我还应该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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