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不是刑侦一队的队员,是支队的文�6�8职女警,平时和海姝只在打照面的时候点头微笑过,从未有过交流,但她这一番话,将�6�8正�6�8在下落的海姝轻轻往上拉了拉。
海姝低声道:“谢谢。”
同事想搂住她的肩膀,又似乎觉得关系不是那么近,伸出�6�8的手落在她的左肩上,拍了拍,“海队,你在这个位置上很不容易,你是我们这些女警的骄傲。”
负责调查此事的警员已经在市局等待,乔恒先他们一步来到海姝面前�6�8。海姝挺直腰背,“乔队,这次给你添麻烦了。”
乔恒摇头,“不说这些,你现在进去,他们问�6�8你什么,你就交待什么,不要有任何隐瞒。我也不瞒着你,现在出�6�8现了两个对你来说很枣手的情况。我已经在考虑下一步,桑切斯的案子,怎么都要想办法让你参与。”
海姝怔了下,枣手的情况有两个?她已经想到了荣敬在清明节前�6�8给她打的那通电话。还�6�8有一个是什么?
乔恒话说到这个份上,那就是真的很严重。她不是什么愣头青,知道队伍有队伍的规矩,需要她避嫌,或者暂时离队,这些都是可以理解的。那什么办法才能�6�8让她避开这些规则?
海姝一时间想不了那么多,往前�6�8迈了一步,又听�6�8乔恒在她身后说:“你到了我的队上,我就会想尽一切办法保护你。因�6�8为我之前�6�8的队长,也是这样对待我们这些横冲直撞的队员。”
小会议室里,海姝看着面前�6�8的陌生警员。他们是市局里的监察队员,看上去个个严肃,不苟言笑。不管是在哪里,监察队员都很不讨好,但他们的工作绝对有意�6�8义。
大约是因�6�8为乔恒刚才那番话,海姝放松了些,与他们对视时,发现自己没有想象中的紧绷,他们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严肃。
“海警官,针对你的母亲荣敬,继父汪健与刘布泉案的关联,有几个问�6�8题我们需要向你核实。”坐在中间的监察队员是一名女性,姓黄,四十来岁,头发盘得一丝不苟,看上去非常冷淡,但语气里又带着一丝温柔。
海姝点点头,“我准备好了。”
黄监察翻了几页资料,“海警官,我先向你简单说一下我们查到的荣敬、汪健的情况。”
海姝昨天晚上就已经知道,所以只是沉默地听�6�8着。黄监察说完之后,切入第一个问�6�8题:“荣敬和汪健的所作所为你知不知情?”
海姝说:“不知情。我和他们已经十多年没有一起生活过,只有过年的时候才会互相问�6�8候一声。”
黄监察又道:“但是今年4月初 ,荣敬给你打过一通越洋电话。你们交流了什么?当时龟白村的爆炸案发生不久,你是否向她提供过警方侦查的细节?”
这问�6�8题直白又不留情面,海姝看着黄监察的眼睛,反而没那么慌了,越是直白越好,最让她头痛的是那些拐弯抹角的监察队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