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左这t又是什么骚操作
知道江左要跑,顾谨怀及时箍住他的腰身,将他压倒在桌案上,不管江左的奋力挣扎,将肚兜给他系了上去,在后脖以及腰背后都打上了一个好看的红结。
江左踢蹬着双腿“放开我你这个该死的大屌男人”
挣扎到一半的江左突然停下了动作,在磨蹭间紧贴着肚兜的身前感受到了那绸质极好的触感,感觉身前像落了块云团,江左有些爱不释手地摸着那片肚兜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纵享丝滑e我江神探仁杰左觉得海星诶
362“”说好的坚持就是胜利呢
见江左没有挣扎了,顾谨怀才反身拿起那身锦缎霞帔,给他穿上。
生平第一次穿裙子,江左羞耻地憋红了脸,不自然地扯着裙子过长的下摆。
362接受一下新事物嘛,说不定你很快就会爱上这种滋味的,就跟你刚刚爱上肚兜一样。
江左你给我出来挨打。
362这么一闹,江左稍微缓解了些穿女装的尴尬,顾谨怀牵住了他的手,将那件稍大的婚服放在了江左的手里,示意他为自己换上。
江左这么大了还要别人帮你穿衣服,真是太猖狂了,不打你不正常。
只敢在心里大声bb的江左认怂地为顾谨怀换上婚服,绯色喜服衬得他唇若涂丹,面容如春晓之花,浓如墨色的乌发如云,甚是动人。
顾谨怀上前一步,握住了江左的手,他指尖有些凉,那沁人的微凉又渐渐化开,似落在手中融化去了的雪点。
“等报了母仇,我便辞去王爷之位,远离朝堂。”
“我无父无母,家业无多,届时恐怕只剩草屋一间,只盼能与你走来窗下笑相扶。”
顾谨怀始终注视着他,满院的烛火鎏金在他眼底流动,金辉漫漫。
“虽生不成双,唯愿此生共枕。”
“愿白头永偕。”
江左看了眼面上泛着微红的男主,想起了他半生的遭遇,他小小年纪,就目睹母亲被杀害,又被亲生父亲抛弃利用,还企图让他辅佐杀母仇人。
江左突然觉得有些心酸,他沉默了一会,虽声如蚊呐,但也抬起头望进了他眼底,认真地应了声“嗯。”
顾谨怀手指紧了紧,那绯红的嫁衣映得江左的两颊和眼角都有些红通通,甚是惹人心疼。
两人都是第一次拜堂,具体什么规矩都不熟悉,等说完了这些,只朝对方鞠了一躬,便算礼成了。
还没直起腰来,江左便被顾谨怀紧搂住了,他低下头,有些痴迷地吻着怀里的江左。
直到将怀里的人吻地意乱情迷,他才抱起江左,快步回了寝居,
寝居内换上了朱红的床帐,大红蜡烛燃着,绣花的绸缎被面上撒了带有“早生贵子”含义的红枣桂圆与莲子。
顾谨怀把江左扔上了床,没忍住将方才给他亲手穿上的嫁衣又亲自一件一件褪去了,只给他留下了一个小小的朱红色肚兜。
两根细细的红束带挂在后脖颈上,左右两角也装有绳带,系于他的后背,打了一个好看的结。
顾谨怀双手撑在江左的头侧,他舒眉展笑,眉拂春山,目光缱绻地望着身下的人。
江左脸上一烫看什么看没看过肚兜吗
耳根微红的江左侧过身子,抿着嘴把腿曲起,整个人蜷成了一团。
等意识到这么一来,两瓣白花花桃子肉便还露在了外面,江左扭着胳膊往后拐去,张大手指捂在屁屁上,费力地挡住了落在身后的带着炙热的视线。
后背绷紧拉长了的线条诱人,系在粉白脖颈与腰背上的细细红绳衬得身前的人肤色白皙,细腻温软,顾谨怀伸出手指,指尖捏住了那截红绳,微微摩挲了一会儿,才缓缓扯开了系在江左后脖的绳子。
灯火翩跹,大红蜡烛噼里啪啦响着。
偷看别人啪啪啪没想到终究自己还是没逃过脆皮鸭命运的江左我活得好悲伤我应该在车底拉肖邦
362冷漠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第二日,被压了一整夜的江左根本起不了床,裹着床被睡到了大中午。
此时朝堂之上却乱成了一锅粥。
太子昨夜的荒唐行为早就传到了朝中,圣上龙颜大怒,朝中的太子党纷纷为太子开脱,说是那六王爷有断袖之癖,不懂得怜香惜玉,两人的婚姻也是表面上的,太子妃之所以会跟太子做出这种事情,也是由于每日独守空闺,她与太子两人情投意合才做出这等事情,若要论个对错,难道六王爷就没有错了吗
更有甚者上奏,恳请皇帝下旨让六王爷与六王妃两人和离,让六王妃剃发为尼,就当此事化无。
客栈内,顾珩昱恶狠狠灌了口闷酒。
此事一旦传回朝中,自己肯定免不了一顿责罚,更何况此次解药还没找到,他也不愿意无功而返。
他望向窗外,用一支筷子烦闷地打落了窗边叽叽喳喳叫着的鸟雀,心烦意乱地唤来了管事太监,沉思了一会儿,他唤管事太监寻人今夜潜入王府之中,掳走六王妃,之后自己再与她一起回朝,向父皇禀明真相。
听到太子鲁莽的决定,管事太监急出了一声汗,不由劝道“殿下不可啊”
顾珩昱怒气冲冲地砸了酒杯,他“哗”的一下站起了身子,醉醺醺指着管事太监的鼻子大着舌头道“本宫自有盘算再啰嗦便斩了你的脑袋”
管事太监擦擦额角的汗,也只好应下,诚惶诚恐地退下了。
当晚,江左正坐在顾谨怀身边用着晚膳,就听到林管家前来禀报,说女主的贴身婢女在屋外求见。
那贴身婢女在外头哭哭啼啼,不知从哪里生出的力气一把推开了侍卫,七手八脚地爬进了屋,“王、王爷王妃王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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